大佛顶首楞严经白话译文（十）

阿难!你还未能明白，一切浮光尘影一切幻化法相，他们当处出生，随处灭尽，幻妄称相，究其本原其实自性，真为妙觉光明心体。照此类推下去，甚至五阴、六入，从十二处至十八界，‘人缘和合虚妄有生，人缘分袂虚妄名灭。殊不能知生灭去来，本如来藏常住妙明，不动周圆，妙真如性，性真常中，求于去来，迷悟死活，了无所得’。

阿难!为什么这样说，对于五阴法相，从根本上来讲，都是如来藏心妙真如性之所显现?

阿难!比如有一小我，应用自己清净眼睛，观察迟疑晴明天空，独一精虚，迥无所有。其人无缘无故，两眼一动不动，瞪久发生疲惫，就在虚空之中，别的看见狂花出生，又有其余一切狂乱异常之相。应当知道，色阴也是这样产生。阿难!这些所有狂花，既不是从空中出来，也不是从眼睛出生。正象这样，阿难!若其是从空中出来，既然是从空中出来，还应从空进入。假如有出有入，即此天空并非虚空。这个天空，若非虚空，自不容其花相起灭。就象你阿难的身体，不能容纳阿难一样。假如这些狂花，出自两眼之中，既是从眼出来，还应从眼进入。即此狂花之性，从眼而出之故，当有见者与之同业。若有见者与之同业，出去既然看见狂花及与天空，反旋回来应当见到眼睛。若无见者，出眼既能遮障天空，反旋回来应当遮障眼睛。又则看见狂花之时，眼睛应当无有翳障。假如不是这样，若何能说晴空迥虚，目击遥远，号为清明之眼?所以应当知道，色阴是虚妄幻有的，本非人缘非自然性。

阿难!例如有一小我，手足安好无损，周身高低调和舒适，忽如忘却生命存在，性无违顺。其人无缘无故，应用阁下两只手掌，放在空中互相摩擦，就在两只手掌傍边，虚妄生发涩滑冷热，一切幻有感到之相。应当知道，受阴也是这样产生。阿难!这些一切幻有触觉，既不是从空中出来，也不是从手掌出生。正象这样，阿难!这些触觉，若是来自虚空，既然能够感触手掌，为何不能感触身体?不应虚空有选择性，只是跑来触知手掌。假若这些触觉，是从手掌出生，应该不会等待两手相合，互相摩擦之后才能产生。又则因为它从手掌出生，那么两手相合之时，此手应知触觉出来，而当相离之时，应当知道触觉进入。既然如斯，那么其人臂腕骨髓，也应觉知进出之时，所经历的踪迹路线。假如必有这样一颗觉知之心，知其出去知其进入，自然具有这么一个事物，他在身中自往自来。既然如斯，何必等待两手相合，互相往返一向摩擦，才能发生触知反应，定要名为触觉感化?所以应当知道，受阴是虚妄幻有的，本非人缘非自然性。

阿难!就象有一小我，听到他人谈说酸梅，口中自然生出涎水;思惟踏在绝壁边上，足心急速认为酸涩。应当知道，想阴也是这样产生。阿难!正象这样，其人所生酸涎，不从梅子产生，不从口里进入。正象这样，阿难!若是梅子所生，梅子应当自己谈说，既然如斯，何必等待他人讲说呢?若是从口进入，应当此口亲自听到，既然如斯，何须等待耳朵来听?若是独有耳朵据说，那么这个涎水，为何不从耳内流出?思惟踏在绝壁边上，足心就生酸涩反应，其理与此类似。所以应当知道，想阴是虚妄幻有的，本非人缘非自然性。

阿难!好比一股暴流，波浪一个接着一个，连续赓续，前前后后互不超越。应当知道，行阴也是这样产生。阿难!正象这样，这个暴水流动性质，不是因于虚空产生，不是因于此水必定所有，亦非此水自然而有性质，亦非能离虚空水体。正象这样，阿难!假如这个流动性质，真是因于虚空而生，那么十方无尽虚空，就会形成无尽流水，如斯一来，全部世界，自然都要遭受淹没。假设这个流动性质，乃是因于此水自身必定所有，那么，除此所有性质之外，还有一种性质，叫做能有性质，相对于所有性质而必定存在。并且那个能有性质，也应该有自已形相，一目了然摆在面前，而让人们看见它的真实面貌。(其实这种情况，是根本没有的。既然如斯，那么，认为这个流动性质，是是以水必定所有，也就是缺点的。)如果这个流动性质，就是此水自然而有性质，那么当它停止激荡，到了澄清之时，这个流动性质，也就跟着荡然无存;既然它已荡然无存，那么这个水体，就会随同它的消失，而响应地祛除了;既然它已祛除了，那么此时澄清之相，也就不是水的自体了。设若这个流动性质，能离虚空水体，虚空周遍非有其外，离水之外即无流相。所以应当知道，行阴是虚妄幻有的，本非人缘非自然性。

阿难!如同有一小我，取来一个频伽瓶子，塞住它的两个孔口，里面装满空气，远行千里距离，赠予给另一个国家之人。应当知道，识阴也是这样产生。阿难!就象这个虚空，既不是从彼方带来，也不是从此方钻入。正象这样，阿难!若是它从彼方携来，那么本瓶之中，既然储存虚空而去，那么就在原装空气之地，也应削减相等空间。假如是从此方跑入，那么打开它的两孔，倾倒这个瓶子，应见虚空坠落出来。所以应当知道，识阴是虚妄幻有的，本非人缘非自然性。